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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小凤, 歌坛常青树。前有妖冶白光, 后有万变梅艳芳, 俱往矣。 唯有小风姐, 如千里明月照大江, 温婉, 醇厚,自然,似天地间唯一的永恒, 不知不觉间, 让人神往。
小风姐的歌又似陈年醇酿, 一杯在手, 谈笑间, 时光飞逝, 而她润喉而过到心间, 兀自一派天然。
小风姐啊小风姐, 爱到极致不可说。
她的歌太多, 无论哪一首, 都有让心灵瞬间沉静安稳下来的魔力。 我闲来常胡乱哼着些小调,《天涯歌女》便是其中一首。
那时初为人母。 抱大儿在怀, 这样一个柔软香甜的小东西, 令我惊艳沉迷,令我怎么也不敢相信, 不敢相信我居然有幸做了他的母亲。 我抱他在怀, 常不由自主地哼着这个天涯歌女。
我会胡乱地哼着,“人生啊路遥啊”, 天涯海角转回来, 我唱, “小妹妹唱歌郎奏琴, 郎呀”,我每每停顿在此,“郎呀”,这时他总会抬起大头来, 他看我, 我看他,忍片刻, 然后相对大笑起来, 然后我再摇头晃脑继续唱, “咱们俩是一条心。。。”。
那时他胳膊似藕人如莲, 一双眼睛扑闪闪着爱的光芒。 唉, 盈盈一水间, 脉脉不得语。
后来有了小儿, 他受点小委屈, 哭得两下, 便嘶哑不成声, 似伤心欲绝。 我抱着他只是一声声地应着好好好, 深夜里对他对自己哼着这个天涯歌女, 郎呀, 郎呀,患难之交恩爱深。
前几日拿出这盘碟, 凝目含情对着小儿再唱, “郎呀,咱们俩个。。。”, 他笑弯弯着眼,用他那含颦带嗔的软软的声音说:妈妈, STOP。
那日, 大儿趴在我的怀里,要听听我的心跳。我依旧哼着歌, 他抬起头来惊奇地说:妈妈, 你的心在唱歌。然后轮到我听他, 他温温软软的小身体, 一颗心膨膨地, 急促有力。 他忍了又忍, 终于笑出了声, 我说: 你的心在笑。
天涯呀海角, 你在唱歌我在笑, 梦里花落知多少。
小风姐, 听歌是不是也可以这样? 好像一个个的片断, 一首歌连成了一生。
天涯歌女 - 徐小凤
天涯呀海角
觅呀觅知音
小妹妹唱歌郎奏琴
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
爱呀爱呀郎呀
咱们俩是一条心
家山呀北望
泪呀泪沾襟
小妹妹想郎直到今
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
爱呀爱呀郎呀
患难之交恩爱深
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
小妹妹似线郎似针
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
爱呀爱呀郎呀
穿在一起不离分